Thursday, April 28, 2011

北大的骄傲--林昭遇难周年

林昭, 1954年, 江苏省状元, 北京大学。1968429日被枪杀,36岁。 5月1日下午2时,公安人员来到林昭母亲家,说了三句话:“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的。林昭已被镇压。家属要交5分钱子弹费。”

林昭《血诗提衣》

。。。只应社稷公黎庶 那许山河私帝王。。。


林昭《自由颂》

生命似佳树 爱情若丽花
自由昭临处 心心迎日华
生命巍然在 爱情永无休
愿殉自由死 终不甘为囚

Because of her and people trying to be like her, I am still proud to be a Beida person.  Want to know more?  Google "林昭".

Sunday, April 24, 2011

Making primers

http://allelebiotech.com/blogs/2011/04/making-primers/
We often hear that oligos (primers) are a simple product, and they should work every single time. From a producer’s point of view, oligos are arguably the most complicated products among common molecular biology reagents, at least in terms of the number of chemical steps required. DNA synthesis starts from the 3’ end to the 5’ end (opposite to DNA polymerases) on a solid support (e.g. CPG beads). For the addition of each base, the process begins by removing a protection group via “Deblocking”; then activating the last base for coupling with an “Activator”, adding the current nucleotide in the chemical form of a phosphoramidite (4 times in our protocol), blocking un-reacted openings with “Capping A and B solutions” (again 4 times each), forming bonds between bases by oxidization with Iodine, then looping all the way back to the beginning of the cycle. Many of these chemicals are either highly sensitive to moisture or have a short shelf life (can go bad any time).
Coming back from a seminar, sitting at the lab desk, you know you have a new idea and some cloning to do, and of course, it must be done tomorrow. The first thing you do is to send in some oligo sequences online to a local synthesis company late in the afternoon after looking at some maps and sequences. Around noon the next day, the oligos will be delivered in person to your hands. Most times everything will just work out fine as far as experiments involving primers are concerned; others you get stuck here and there along the way of cloning. Chances are you have run into problems with primers not giving PCR signals or clones with mistakes in the primer regions at some points in your research career. Even if this has only happened a few times, the memory, as well as the dissatisfaction and anger, can last for quite some time.
Between ordering and delivering, oligos are made overnight; they are then post-synthesis processed (requiring several hours starting in the early morning), OD’ed, and concentration adjusted. Given that the machine completes the run without any problems (power or computer related), and none of the chemicals run out, the best quick indicator of a good run is a color change from the protection group removed by Deblock at the last base. If there is visible amount of blocking group at the end of the synthesis, as reflected by an orange color from a Trityl group, it is likely that the synthesis was efficient till the end. Unfortunately, the efficiency of adding each base is never 100%–accumulations of missing or, at a lower percentage, mistaken bases will add up, especially in long oligos. Purification will remove some of the oligos with deletions, but not all of the bad oligos. MASS analysis will help determine the approximate percentage of bad oligos, but it will require time and cost not typically chosen by customers. It is our hope that understanding how oligos are made will help with more effective use of oligos when you order oligos, conduct experiments using oligos, or clone with oligos.
New Product of the Week: Phosphate-3′-CPG for oligo synthesis, email oligo@allelebiotech.com for details.
Promotion of the week: Promotion of the week: 10% off on 4-in-1 lentiviral particles for iPSCs generation. Email oligo@allelebiotech.com with promocode: VIRUS, or using online purchase.

Thursday, April 21, 2011

致重庆, 红歌是什么

by zuoluo2005

红歌是什么?
红歌在文化艺术史上并无价值与风格可言,只有年鉴索引的意义,它存在过,仅此而已,所谓的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艺术形式,无非是审美趣味低下拙劣的证明,——,它们当初借鉴的(称生吞活剥或许更准确)是民间艺术形式,那是它众多源头中唯一清澈的源头,[十送红军],源于赣南客家人民间小调,罕见的优雅的长调,[东方红],是出自陕北情歌曲调,还有浏阳河,饶过了几道弯,源头有争议,也来自民间,等等都是的道的土生土长的,内容多是关于流落,相思,爱情,属于人类最伟大的情感——乡愁系列的,那本是艺术最纯正的泉源,最后,统统为政治宣传所绑架,什么时候能正名,把那窃取的东西送回去,还它本来的面目呢?看来,还遥遥无期,至少在重庆如此,当摇尾系掏空了民间最后一点美与生动气息,它变得,也只能便得越来越粗鄙,丑陋,直到文化大革命达到它的颠峰。善意提醒一下,如果你想验证一下,请听听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这首歌,之前,要谨尊医嘱,做好心理及身体上的准备。红歌追溯他的另一个源头,一直到法国大革命,它属于与国家社会主义的暴力美学双峰并峙另一极权专制暴力文化的一部分,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红色,它们不是一体两面,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屈从于意识形态的幽灵,道成肉身,无论以何种面目,形式出现,其中一条异常清晰的轨迹,一条共同的纽带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如同瘟疫一样,它们流布之地,总是先激起狂热,再是愚蠢,然后是残暴,是狼烟,最后是尸横遍野。

如果说世界上最污秽,丑陋的语言是什么,是公然宣扬仇恨与暴力的语言。红歌是什么,它就是一种暴力语言的一种,是所谓的暴力美学的一组成部分。当然,不只是红歌,专制体制下把所有艺术都纳入宣传机器或摇尾系统的一部分,但它对于生活在几千年东方专职主义的中国人而言,尤其是不谙世事而言,更是一种梦魇般的存在,它鼓吹团结行动,崇尚简单粗暴思维,宣扬仇恨与暴力,屈从渴望奴性,赞赏流血死亡,牺牲,吞噬了无数人的血与青春,却祭献给了一个伪神,它的原型出自古老的诺斯替教义,一个非黑即白,二元对立是世界,或者用中国人的话说,一个你死我活的世界,生活在一个扁平世界,习惯于扁平思维的东方臣民为这种世界观准备了最肥沃的土壤,当西方已摆脱梦魇,走上文明正轨时,这里却还在挣扎中。红歌是什么,当它唱得最响亮之时,也是这个国家反智反文明达到整个人类历史颠峰之时,有哪个国家会发动对一种无辜的小鸟的战争,会砍伐珍贵的植被去炼一堆堆废渣,会一边宣扬亩产万斤,一边饿殍遍地,会让自己的孩子们自相残杀,为了忠于同一个组织,同一个领袖,会唆使未成年的孩子,学生充当刽子手,打杀虐待自己的老师,亲人。。。。。。现在整个社会的弥漫的价值迷茫与混乱主因之一是因为没有勇气与智慧彻底反省与探究文革及专制意识形态的危害,竟把这种末世景象归结为未弘扬主旋律,唱少了红歌?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风气败坏另一个原因是权力崇拜,强权便是法律,强权便是真理,便是正义,以权力的好恶为好恶,从偶像崇拜,到权力崇拜,再到恶魔崇拜,又是一条邪恶的轨迹,瞧瞧那些政治教民的面孔,那些麻木或充满激情的面孔,当他们将孩子,妇女,老人,那些无辜者(只因身份,或权力者的一句话),便象丛林里的野兽被围猎,被虐杀,那些教民,那些新人,那些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他们与生化危机里的僵尸有什么两样,不一样,他们会高唱着歌曲。现在堕落,腐败的根源之一,是权力大于一切,是权力扭曲一切,吞噬一切,每一个肆意的权力就象一个个黑洞,既吞噬人性,又吞噬智识,让人丧失起码的分辨是非的能力没有一个时代,没有一个国家的文明在10年时间里毁弃的这样彻底,这样惨烈,又是这样麻木不仁。

我们很幸运,无数堆垒的尸骨为我们指出了方向,告诉我们那列魔幻列车不会把我们带往天堂,而是相反的方向,我们又很不幸,我们把这一切遗忘了,当权力的指挥棒再度挥起,一些人保持沉默,另一些甚至不知羞耻加入合唱,甚至翩翩起舞。还有比这恶心的吗?

我们在遭遇这个时代最卑劣的犬儒主义,如果文革时期还可以用无知盲目或身不由己做籍口,当真相已大白于天下,那么在他们的疯狂与少数大写的人的反抗之间,我们如何选择,沉默,那既意味着背信弃义,也意味着我们选择是那一条路,它直指地狱,事实上,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已被逼到墙角。那些以为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的潜心创造的人,他们忘了,他们耐以创造的最基本的元素,语言本身是被彻底污染的语言,在老舍纵身跳入北大未名湖畔之前,他内心已经历语言的死亡,难以计数最优秀的艺术家,不甘臣服,他们选择死亡之前,在遭遇死亡之前,已经历了死亡。因为比个体生命消失更可怕的是文明之死,所以,这个国家后来没有产生一位作家,一位诗人,除了少数伟大的心灵作为反抗的例证,屹立在地平线上,我几乎看不到一个人的身影。所以这个国家最伟大的作品只能是见证式的,所以,这个国家所有作品加起来的都比不了一个北京学生写下的文字片段那样震撼,那样有分量,那样富有警示意味

时间66年8月27日,
地点在北京大兴北藏公社的屠杀
在马村,有一对活埋的祖孙二人,当凶手们向他们扬土时,抱在怀中的小孩儿说:“奶奶,迷眼。”奶奶无奈的说,“一会儿就不迷了。”

不,几十年过去了,尘土早已将鲜血掩盖,我们的双眼也一直被沙尘迷住。直到今天。
1968年以“现行反革命”罪名宣判死刑被杀害的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死前对难友说,如果你能去维也纳,替我给贝多芬的陵墓前献上一束花,告诉大师,他的崇拜者是哼着他的《庄严的弥撒》走上刑场的。 这里举这个例子是为了说明什么?为了提醒人们注意,在所有受侮辱与迫害知识分子群中,从事高雅,纯正的艺术研究与创造的专家学者,艺术家和爱好者,死亡,失踪与流亡的比例几乎是所有类别中最高的,这证明了,美的反面不止是丑陋,还有恶。我不明白的是,一个这样的组织,在它的统治下,有人因为热爱生活,用笔记下吟咏春天的诗句,会被判有罪,有人因为爱情,因为哼唱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会被宣告失踪,有母亲对着孩子唱摇篮曲,只因曲调来自西方,会遭受批斗,迫害。我不明白的是,一个曾经将诸如托尔斯泰的小说,济慈的诗歌,莫扎特音乐,古代宋元绘画等等,事实上代表了整个人类文明最高成就的一切艺术成果都列为违禁品,并四处收集,付之一炬,如果谁私自收藏,一旦发现,他就是有罪的,一个这样的组织,他之中的代表,衣钵传人,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尽依然充当精神世界的全权大使,来指导人们的旨趣与认识,来指导人们该唱什么,该听什么,该看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

他们害孩子还要害到什么时候?

Who really is Ai Weiwei? Let his words describe 艾未未名言精选

是个人就能说话。表达是人之为人的一个特徵,没有表达你就不是人。

  个人地位也是每个人应该有的地位,做人最高的地位。只是大多数人都放弃了这种权利。

     为法西斯卖力的人是死得比鸿毛还轻的,这是法西斯他爹说的。

   对于钱学森这样的德高望重的人,仅仅是国葬是不够的,至少要有一个常委陪葬,仪式应是天葬,也可以考虑不葬,陪一陪那个始终晾在天安门广场上的神。

   立国60年后,面对事实和公理,中国还是拒绝承认错误的话,这个国家就是个危险的国家。

   另一个叫余秋雨的,如果说他是文人中的败类,或是败类中的败类,则一点也不过。这类流氓文人,如此逍遥到今天,不能不说是个现代文明的奇蹟。

     杨佳案案发至今,一百三十五天。从一辆自行车的合法性问题引发到一个国家的司法合法性问题,从个人死亡到国家司法伦理死亡,可以说伤亡惨重。

   婊子们簇拥《奸你大爷》的深层理由:1、皮条客和龟公总是比嫖客要持久 2、我婊故我在 3、票房不如嫖方 4、睡谁也不如睡母亲 5、反正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人 6、闲著也是闲著 7、我就是傻逼,观众是个屁,8、装逼是硬道理 9、国家是个吊,有谁不被嫖?

   早上起来的选择:1、是生命的一部分还是死亡的一部分 2、要真实还是要谎言 3、是快乐的还是腐朽的,4、去爱还是被遗弃 5、智慧还是脑残 6、微笑还是屈辱 7、声讨还是庆典 8、多一点勇敢还是多一点恐惧 9、做啥还是腥浪 10、自/由或是囚徒。

   这个政权由一些最不要脸的说谎者拥戴著,他们靠帮腔说谎、蔑视羞辱良知,享受著独裁统治下的优惠,这些人是要受到审判的...

   当网民们可以将那些超级傻逼们骂死之时,就是中国的民主和自由到来之日。让我们甩开膀子破口大骂,有谁说这不是一个独特的极具有诱惑力的年代呢

   什麽叫做不要脸,那是当做每一件事情时他们都清楚知道那是卑鄙、下流、见不得阳光的,但是他们还是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去说去做了,是他们把这个世 界看透了,依附于一个强大的流氓集团,什麽正义啊良心啊早就被狗吃了。但是,即使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他们还是会看到自己的末日的。

   建议将长安街至八宝山永久保留为领导人专道,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们走的快些再快些,顺畅及时些。

   有时会想,本来不错的人一沾上中国怎麽就变贱了呢,后来明白了,中国就是一个粪坑,沾不得。

   你们还没有看出上推的险境吗?前方是跟傻逼一样邪恶的政府,后方是跟邪恶一样傻逼的人民,你基本上是死定了,这才叫做刺激。

   面前的这只杯子,你能看到它,可你能看到在此之前,它被谁碰过,它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吗?更何况要了解一个人? 

   如果我们放弃注视和关心周围的人,永远没有公平和正义的一天,谁也不会自由。

   我怕的要命,不是無所畏懼,或許比其他人更要害怕。我之所以勇敢,是因為我知道危險就在那裏,如果我不採取行動,危險會越來越強大。

   公开化是公民面对专制的利器,仅有的利器。

   每天都有事情發生,每天都有拆遷,把人打死、打傷的,但是你們做了什麼呢?只能是裝著出本藝術雜志,搞搞藝術,回避問題。真正應該面對的是什麼你們真的不知道麼?

   死亡可以结束生命,生命不可结束生命。

   如果绝望、麻木、放弃、不在意了,你变为了你的对手希望你成为的那部分。

   中国人习惯了看着他人死去,只要是他人失踪、禁闭、死去,直到有一天这个他人就是自己。

   是啊,你不说话看起来是没有了风险,但是由于别人和你一样不说真话而导致一个无辜者的苦难,这不正是你的风险吗?.....我只是不愿意再被嘲笑罢了

Thursday, April 14, 2011

再见!艾未未/韩寒

现在艾未未不能说话了,我们谁来为艾未未说话呢?
   
       昨天听说艾未未被捕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十分揪心。我很难想象一个像艾未未这样的人也会被逮捕。但是想一下自己是在中国,再想一下被囚禁在家中的陈光诚和即将面临起诉的冉云飞,也就想通了。这里是一个连法律都不能做挡箭牌的国家。 (博讯 boxun.com)

    转载
      艾未未,胖子,有大胡子。和我们一样爱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也爱翻墙出去看新闻。从不计较送朋友东西,也爱拍真实的故事。追求真实,反对虚假。遵从邓小平爷爷“求真务实”的号召。也为国家奥运会工作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他先前被限制出行过,被警察殴打过。但是被拘留超过24小时这还是第一次。以我有限的社会常识也可以猜到这次与以往不一样。或许,再过几天张 思之大律师就会多出一个客户。从此,再也看不到绝伦的艺术品,再也看不到推特上狂野的回复。我抽屉里的几颗陶瓷葵瓜子也许会寂寞,但是我身上印着板砖的文 化衫依旧会坚挺出现在街上。
   
      我已经不想呼吁什么,我也无力号召什么。从一九四九年本朝开国算起:反右、文革、严打、学潮、维稳,每一个时期都有无数揣着自己良心走进监狱的人,也有无数揣着自己良心被割下头颅的人。五星红旗为什么是红的?是无数还有良知的人鲜血染红的。
   
      艾未未曾经为上访者说话,为三聚氰胺奶粉受害者说话,为汶川地震遇难的小学生说话。现在艾未未不能说话了,我们谁来为艾未未说话呢?如果连凭 着良知说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么我真相信历朝历代“吾皇万万岁”的口号都实现了。最后,我想用李志的一首歌来作为结尾:“人民不需要自由,这是最好 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