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18, 2011

赖斯:暂时的动荡不安胜于虚假的稳定

美国之音:
前美国国务卿赖斯日前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文章,论述了“暂时的动荡不安要远远胜于建立在专制基础上的虚假的稳定”。赖斯阐述了她对埃及以及国际局势的看 法。赖斯说,穆巴拉克下台之前那几天,她在电视上一边看着穆巴拉克讲话,一边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稳定压倒民主的结果可能是二者俱失*
   
    赖斯担任国务卿期间曾于2005年6月访问埃及,并在开罗的美利坚大学发表了演讲,明确表示“美国将和追求自由的民众站在一起。”
   
    在2月16号发表于华盛顿邮报的署名文章中,赖斯说,当初那么说,实际上就等于是承认美国在世界各地,尤其是在中东地区,一贯以稳定压倒民主诉求 的政策,没有成功,结果是“鸡飞蛋打”,既没有达到区域稳定,也没有推进民主。
   
    *穆巴拉克 前车之鉴*
   
    赖斯说,之后一段时间内,埃及领导层似乎在政治上有所放松,但是好景不长;穆巴拉克不久就又开始将反对派人士抓捕入狱,民众憎恨的“紧急状态法” 依然没有被取消的迹象,而且议会选举依然是笑话。
   
    赖斯认为,正是由于穆巴拉克领导的埃及政府拒绝主动展开体制改革,最后落得极其被动的局面。她说,区域内其他国家的领导人应该从中汲取教训,加快 已经拖得不能再拖的政治和经济改革。
   
    赖斯表示,穆巴拉克和他手下的班底如今已经大势已去;下一步,对美国来说最为关键的,是要公开表达一点,那就是,我们对埃及的未来充满信心。
   
    *支持对民友善的政府*
   
    赖斯说,未来几个月,甚至好几年内,几乎可以肯定,局势将会是动荡不安的;但是,“暂时的动荡不安要远远胜于建立在专制基础上的虚假的稳定。” “美国应当支持民主政府,这样做,不是因为他们对我们更加友善,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国家的民众更加友善。”
   
    赖斯进一步表示,民主体制下的政府,包括我们的一些最亲密的盟友,不见得在所有问题上,都和我们观点一致;但是,他们和我们在最关键的一点上,是 一致的,那就是,一国政府唯有民众支持,才有存在的意义。
   
    *别无选择*
   
    赖斯表示,美国方面深知,民主是一个长时间的过程,而且整个进程中,会出现断断续续、不稳定的现象,有时候甚至会非常混乱。但是,她说,面对现实 和未来,我们别无选择,只有相信在历史的长河中,世界各国人民共同怀有的理念将比一时的动荡更加持久、更加有着积极的意义。

Friday, February 11, 2011

...And the crowd chanted, "Egypt is free!"

People won! Wish people will always win, everywhere.

"The ones who stood in Tahrir Square are the heroes," one Palestinian said. "Congratulations and salute to all the Egyptian people."

The ones who stood in Tiananman Square 21 years ago are also heroes, even though they did not get the victory.

别忘记了艾森豪威尔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人民只要温饱就能够满足,他们还不如呆在监狱里。

Thursday, February 10, 2011

[转贴]韩寒:乞

大家都知道,我们政府(Chinese government)很有钱。很多人在嘲笑美国金融危机了,美国某州政府财政都是赤字,某州政府要破产了。但如果人家可以随意就开征一个税种,马路一拦随 意收钱,房子随意拆平整出来的土地随意卖,人家政府肯定也不会破产。其实以上这些都不用,你只要让人家政府收一样的税然后给予中国人的福利,就可永葆任何 政府不破产。所以,只有政府常常破产,人民才会不破产。很可惜,有些国人一看见别国政府破产了,就乐不可支,激动的摇醒自己积劳成疾但又不敢去医院看病的 老婆,说,还是我们政府牛牛牛牛牛牛牛……住桥洞回声有点大,没办法。

Monday, January 31, 2011

人可以无知,不可以无耻!——给校友司马南的几句话

The best description of "intellectuals" selling soul for cash in today's China. Even my former colleague saw 官位as the ultimate goal of life, what a looser!

司马南一校友
   
     俺是黑龙江商学院的毕业生,司马南(真名于力)是黑龙江商学院商业经济系七七级的本科生,所以我们算校友。 (博讯 boxun.com)
   
    司马南头些年从“打伪科学”起家很出了点名。在中国,名和利是不能分开的,有名就有利——甭管这名是如何出的,只要吸引成千上万人的眼球就行—— 君没见先有芙蓉姐、后有凤姐,还有多少“这哥、那姐”们正在前仆后继、加紧策划事件、争取以脱、露一举成名,然后就“黄金万两”?(在此感谢幕后辛苦运作 的公关公司、网络经济和推手们!)
   
    据说司马南这些年颇赚了点钱。据到过他家的校友透露,那京城里的大房子加装饰摆设,按今天的市价估计值个几百万。
   
    不过人家司马南可是个读书人,一个属于“老三届”的知识分子,所以,家中摆设特别的“书香门第”,藏书万卷有余。
   
    俺没校友司马南那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挥斥一切不合乎中国官方组织——如“民运”、“台独”、“疆独”、“藏独”、“法轮功”、维护民权者—— 以及一切不符合主旋律思想和论调的激情和文彩。
   
    特别是,俺属于那种特愚蠢、特木纳、特死板、特守旧、特遵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如果自己不对事物有全面的了解,宁可闭口不言而不妄言评 论,以免歪曲是非或误导他人!”还特珍视“我可以不同意你的思想或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表达思想或观点的权力!”的信念。所以俺名气、收入和成功人士校友 司马南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这些年不仅从校友同学那里偶尔听到点校友司马南的“人生发迹辉煌业绩”,也潜水看了不少校友司马南网上发表的文章,虽然 读到不少观点荒谬、思想专横之处,眉头紧皱,也只觉得“道不同”而已,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写文反驳,直到今日读了他的《埃及动乱与中国稳定》一文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4/201101/212412.html。
   
    文中有段文字:“切不要忘记20年前,人群浩浩街头散步,当局迟迟决心难下,广场纪念碑上的先烈忍看“自由女妖”肆虐,最后扬汤止沸养虎贻患伤我 不浅;”
   
    其实,笔者在读到这段刺眼文字前很多年,每当看到司马南对“1989年民主运动”泼脏水,就有冲动要问问这个校友:司马南(于力),1989年你 是《中国商业报》记者,你也曾一腔热血、正义满怀地站在天安门广场上,面对成千上万呼吁民主、反对腐败的青年大学生们发表演讲,抨击腐败、呼唤民主!后来 你为此受到了冲击,离开了《中国商业报》,作为校友,我心底保留一份对你1989年追求民主、自由、人权精神和为此付出代价的敬意。
   
    我不明白的是,从什么时候,你开始了转变,从追求民主、自由、人权精神到冷嘲热讽民主、自由、人权精神,直到有意撰文攻击追求民主、自由、人权精 神,沦落成独裁、专制政府的一个卫道士?
   
    难道如今没有官场腐败了?或是官场腐败已经像CCTV说的那样:“取得了根本性的好转”?
   
    或者人民取得了民主的权力——可以选拔、监督、罢黜违法贪渎官员?
   
    或者可以监督自己的纳税是如何被政府使用、花费了?或者,批评政府、批评政党的文章可以发表了,批评人已经不再有受到打击迫害的担忧和恐惧?
   
    记得你去了趟俄罗斯,回来就撰文说俄罗斯在实行民主制度后如何的糟糕、不好,谆谆教育开导我们的中国人民大众:如果实行了民主,你们可能连今天 (独裁政权)施舍给你们的生活水准都会失去,珍惜吧,惜福吧,草民们!一个网友尖锐地指出:你的文章就好像告诉一个一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肉的人:别听别人说 肉如何的好吃、有营养,我刚刚替你吃了一下,难吃死了,行了,你别吃了!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用古代王朝传统延续至今的“心术不正”问心罪方式攻击《南方周末》的一些触及历史或现实的理论思考文章:我们这个国家从 1949年建国以来,历史事实是清晰的吗?思想理论是清晰的吗?决定了共和国命运的那些大人物们,他们在每个历史的重要关头的职责、决定、作用和责任抒理 清了吗?
   
    作为一个民族,我们难道不需要对历史、现实、未来,对逝者、对自己和他人、尤其是对我们的子孙后代有一个清晰的共识,坦荡胸怀地生活、工作、以一 个大写的“人”——而不是一个思想和人格扭曲、语言和行为分裂、精神和尊严猥琐的人走过人生吗?
   
    由于“六四”,我不喜欢李鹏,但我支持、欢迎他出版他的《李鹏日记》,维护他的宪法明文规定保护的“言论出版自由”权力。《李鹏日记》是一个当代 人对历史的陈述——尽管是一家之言,但百家之言源于一家一家之言,这是对历史和后代的负责。然而,一个共和国前总理的“言论出版自由”已经轻松地被现实政 治的“黑箱”剥夺了。共和国前总理如此,你我小民的宪法权力保障如何,司马南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司马南校友,你能够从“六四事件”中脱身出来,没有被砍头、枪毙、进监狱、劳改,反而获得今天的名利,恰恰说明那一时刻的中国离开古代的封建社 会、建国初期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专制政治制度远了一步,往人权、民主、自由那样的文明社会靠近了一步。你是这个社会文明进步变化的直接受益者,你理应 对一切宣传、推动、呼吁人权、民主、自由思想的努力感到欣慰,欢迎,那怕你血冷了,成熟了,世故了,不想自己作出牺牲了。
   
    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一切宣传、推动、呼吁人权、民主、自由思想的努力冷嘲热讽,屁股坐到“统治集团”一边,为“上层建筑”和依然严重存在的 “专制制度”讴歌?难道你自己富裕起来了,就看不到中国今天的社会和政治现实的真实面目了吗?你攻击谩骂刘晓波,如果“六四事件”后你因为思想言论身陷牢 狱,我或刘晓波在外面发文猛批你“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严重,试图煽动动乱、分裂国家,汉奸,卖国贼”,你做何想?
   
    难道你的同班同学前哈尔滨副市长朱胜文死亡案件没能让你认识到中国离一个法制社会还有多远吗?
   
    看了你的《埃及动乱与中国稳定》中的这段文字“其八,且不要忘记,今天的中国,“带路党”一类各种疑似汉奸组织业已发育成熟,他们已经推出自己的 党内代理人,有联系广泛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社会基础,有死 猪不怕开水烫的“两报一刊”媒体,有财源广大的各种可疑的基金会,有钱多了准备在“政治体制改革”上有所作为的资本家倾囊相助,还有官、商优势资源齐备, 又拿了博士学位,准备以“公公知识分子”身份拼死一搏的“现代性大师”,这些人的集合体,比埃及的穆斯林兄弟会厉害得多;”
   
    我不禁仰天长叹:司马南啊,从延安时候的揪杀AB团到党的“十次重大历史斗争”,到抓1976年“清明运动”和1989年“民主运动”幕后黑手, 牵连死亡多少无辜的人命啊?如今,不仅是执政者因恐惧权力的丧失,恐惧有组织、有预谋的反政府活动,就连您这“帮闲的”都在急不可耐地提前提醒和积极“制 造出”未来中国社会任何社会动荡的“幕后黑手”。
   
    于力校友(司马南先生),你让我不寒而栗:幸亏你还不是政治家,万一有朝一日您真的成了有权可以动用警察、军队的权力者,面对百姓的维权要求,您 的应对手段会怎样?
   
    不排除在国际一些事件中,有美国势力背后的介入。问题是你自己都清楚中国社会自身的问题,“其五,切不要忘记中国的社会问题比之埃及一点不少,只 要拿起其中任何一条、一件照搬突尼斯、埃及骚乱做法,无论物价、房价、看病、上学、腐败、杨佳、钱云会,导火索引燃临界点都不高;”
   
    请问司马南,上述那些中国问题是美国势力背后的介入还是我们政府官员滥施权力的结果?如果是后者,除了利用民选政府、舆论监督、司法独立的方法防 止、控制和处罚政府官员滥施权力外,你还有什麽更好的办法吗?
   
    别说,你还真有办法:“其四,切不要忘记政治体制改革主旨,谨在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今天美国大哥借力打力“西化、分化”势头不减,“中国自己 的带头大哥”表情尴尬话里有话,党的指导思想已经出现混乱,可怕的指导思想多元化正在侵蚀着中国社会的肌体;”
   
    原来你的办法就是:消灭一切非共产党的思想(至于什么是共产党思想,则由共产党自己依时依地自行定义,他人不得质疑!)!
   
    可怜的司马南,怎么在思想上堕落到如此地步:凡是美国、西方的东西,中国绝不能要,哪怕是“民主、人权、自由、法治”这些“放之四海而皆准”让千 万中国百姓福祉受到提升和保护的普世价值?
   
    如果没有一点“民主、人权、自由、法治” 在中国社会的传播和影响导致的现代社会文明的进步,“六四事件”后你很可能因为思想言论被按“反革命罪”枪毙了,而不是如今这般安然无恙仅仅出了一身冷 汗。
   
     “其六,切不要忘记脸谱、推特、谷歌,互联网用户已达7亿,当年各个单位才有的大字报通过网络如今贴到一个地方,所有人都看得到,蝴蝶翅膀,叠加震荡,湍 流混沌,殊为可怕,美国人埃及熟用此法,对中国岂会手软?” ,“党的指导思想已经出现混乱,可怕的指导思想多元化正在侵蚀着中国社会的肌体;”司马南,尽管你的很多名声来源实在归功于互联网,请你停止使用互联网并 呼吁中国政府全面禁止互联网吧。
   
    笔者以为,当今中国社会的道德、思想、文化和人文精神的全面退化,根源在于1989年后,中国知识分子阶层的全面犬儒化:或进入官场、或进入商 场,即使依然身在大学和学术研究机构的知识分子,也受到进入官、商场同行获得巨大利益的示范,以追逐名利为人生目标,抛弃了知识分子应当承担的人文独立思 想、批判时弊精神、人格自尊意识和维护、弘扬、提升民族文化道德的社会责任。
   
    司马南的文章,是知识分子阶层的全面犬儒化的一个代表作品:不必管他什么原因,也不需要遵循什么学术的基本原则,我只要借题发挥我要说的话题就行 了。正如他的文章自己承认:“埃及的游行示威的起因,据说是源自于对政府有不满。但是具体不满什么?我们不知道。早就不满,为什么今天突然启动掀起大规模 的游行?我们也不知道。”(这一问就像今天小学生发问:“既然早就知道文革破坏了国民经济,为什么非要搞上十年,等到毛泽东死后才能停止?”)
   
    尽管有这么多的“不知道”,却不能妨碍司马南先生轻松地为埃及人民指出解决方案:“4、假如人民真的不喜欢穆巴拉克——假如真的是人民不喜欢穆巴 拉克,这事情很简单,弹劾他就是了。依照1971年9月11日经公民投票通过的永久宪法,埃及是 “以劳动人民力量联盟为基础的民主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总统是国家元首、武装部队最高统帅;总统由人民议会提名,公民投票选出。1980年5月22日 经公民投票修改宪法,规定政治制度“建立在多党制基础上”。虽然规定“总统可多次连选连任”,但是,弹劾的程序也很明确,不但可以在议会启动弹劾程序迫使 穆巴拉克下台,而且还可以同时要求双民党下台。在“人民议会是最高立法机关”“最高权力机关的前提下”,用中国的话说,一切的都可以在法治的轨道上有序地 解决。”
   
    然后,司马南扬起他那特天真的脸问道:
   
    “干嘛要上大街呢?
   
    干吗要流血呢?
   
    干嘛要破坏现有秩序呢?”
   
    是啊,司马南,秦王朝有《秦律》,汉朝有《九章律》为核心的汉律六十篇,明朝有《大明律》,清朝有《大清律例》,中华民国有《中华民国宪法》,还 有1989年的民主运动,我们真该问问陈胜吴广、刘邦项羽、朱元璋、毛泽东和他们领导的人民,和1976,1986,1989年上街游行的学生和民众:干 嘛要上大街呢?干吗要流血呢?干嘛要破坏(当时的)现有秩序呢?
   
    司马南,你说呢?
   
    朱胜文的妻子,请不要再去北京、天安们为你的丈夫朱胜文冤狱死亡案去上诉了,朱胜文的同班同学于力——司马南说了“一切的都可以在法治的轨道上有 序地解决。”
   
    万一,当执政的只把“在法治的轨道上有序地解决”印在一张美丽洁白的纸上,却不愿意在现实生活中兑现,也不“在法治的轨道上有序地解决”,司马 南,你说老百姓该怎么办呢?
   
    你有那么多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问问埃及老百姓呢?
   
    司马南,作为校友,送你一句话:人活天地间,可以无知,不可以无耻!
   
    (没有版权,自由转载,希望校友司马南——于力早日看到)

Thursday, January 6, 2011

New Frontiers for Research Tool Development in the New Year

                                                       Allele Biotech's Green Crystal Ball

Optogenetics

Chosen as the Method of the Year 2010 by Nature Method and mentioned in a number of year-end recaps, this is a technology that allows the use of light to precisely (at least in a temporal sense) control engineered proteins within a targeted cell population. For example, by introducing light-activated channelrhodopsins into neurons, one can use a pulse of light to initiate a movement of ion across the cell membrane. The technology, first reported in 2005 then made headlines as a major impact on neurosciences since 2007, is now being combined with other components in controlling a broader array of biological events, such as DNA binding, enzyme activities, etc. Looking forward, a few areas will be more than likely the frontlines of moving optogenetics into more labs:



Additional combinations: The few known channelrhodopsins and their fast growing variations will be combined with more “effecter” domains to control different events. The challenge will be to find ways to use the structural changes or any responses channelrhodopsins have to stimulating lights in order to trigger a reaction in the associated effecter domain.



Tracking mechanisms: A platter of fluorescent proteins (FPs) will be used as an independent tracking method to follow cells being targeted. FPs that have optical spectra that do not interfere with the optogenetic molecules will be tested and established. In addition, FPs with less toxicity, narrower excitation and emission peaks, and more tolerance to different cellular environment will be preferred and eventually set up as standards.



Delivery tools: To bring the optogenetic reagents into cells like neurons researchers will most likely rely on lentiviral vectors in most cases. Other vehicles such as baculovirus, MMLV-based retrovirus, even herpes virus may find broader applications in this field. Pre-packaged lentiviruses and MMLV-retroviruses already contain optogenetic constructs will become popular products.



VHH Antibodies

The small capture polypeptides based on single-domain Camelid antibodies (nanobodies) and similar VHH domains will become much dramatically more popular this year, judging from the significant increase in demands of the only camelid reagent products, GFP-Trap and RFP-Trap, in 2010. There are a number of NIH initiated programs that aim to find capture reagents that eventually target the complete human proteome. One of the key criteria for the current phase of the relevant NIH Director’s Initiative is ability to co-immunoprecipitate. The Human Proteome Organization (HUPO) recently expressed frustration due to the lack of high quality capture reagents necessary to isolate and identify most proteins. HUPO promotes global research on proteins in order to decode the human proteome. From what we have learned from dozens of publications showing the use of GFP-Trap, VHH molecules pulls down GFP-tagged proteins with unprecedented efficiency and purity. VHH antibodies show strong affinity and specificity, at a level superior or comparable to monoclonal antibodies. In addition, VHH antibodies are increasingly appreciated for their capabilities to recognize concave epitopes by their relatively convex-shaped paratopes. VHH nanobodies are small (~12-15 kD), with a limited number of functionally important disulfide bonds, can be expressed very well in E. coli, and are amazingly stable in extreme denaturing conditions such as heat and acid. They have been shown to be better suited for in vivo and trans-cellular membrane delivery than other antibodies. It should not be surprising that one day in the coming years VHH antibodies will be more dominant than monoclonal antibodies.



Super-Resolution Imaging

One of the goals of developing technologies such as photoactivated localization microscopy (PALM) and related super-resolution imaging (SRI) techniques was to achieve electron microscopy (EM) level resolution without using EM. Now new developments show that maybe combining EM and photoactivable FPs would provide more specific and more detailed morphology. It would be anticipated that more photoconvertible FPs will prove to work well for one type of SRI or another. The event that will bring this technology to nearly every cell biology lab is the improvement and availability of necessary instruments that some companies have already begun to commercialize.





New Product of the Week 010311-010911:

Human let-7b miRNA minigene on lentivirus with RFP reporter, ABP-RP-MILT7BLP





Promotion of the Week 010311-010911:

15% off mWasabi-based organelle markers carried on baculo2mammalian system if order this week (On-Demand products will require about 3-4 weeks for virus packaging after an order is placed). Use code 0103BACFP on fax or email order.

Wednesday, December 29, 2010

The current hottest post in China internet: 神马都是浮云,唯天地良知永存

----2010年述评 by 1949到2012


20101225,圣诞节。

浙江省乐清市,钱云会死了,死在额定载重量达10多吨的巨型工程车的巨型轮胎之下。这个曾担任过村长的5旬汉子,曾因多年上访被投入监狱的普通农民,终于为他的执着、 坚持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血淋淋的生命的代价。

一场公开的屠杀,在圣诞节的清晨上演。

这一种血腥的罪恶,连耶酥也要双泪长流。这一种疯狂的恐怖,连上帝也要两股战战。

这不是纳粹德国的奥斯维辛,这不是日寇屠刀下的南京,这是2010年的中国。

这是一个血雨腥风的年代,这是一个罪恶横行的岁月。

纵然是万分无力、彻底绝望,我们依然要忍着撕心的痛,吞着哗哗的泪,怒目回视2010。因为,我们要清晰深刻地记住每一桩罪行、每一种邪恶。每一滴 血,每一滴泪,每一滴恨,我们都会收拾起来,存于心底深处。
                                                                       
因为,我们坚信,没有任何罪恶可以永远猖狂。终有一天,我们会将 这一桩桩罪恶,搬上正义的审判台。
                                                                              
一.“李刚时代”
有一个肩杠将星的女歌手,老是在 反复鼓噪:“我们走进了新时代。”唱些什么:“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意 气风发走进新时代。啊,我们意气风发走进那新时代!”

坦率地说,我相信绝大多数中国人,已经很多年不知道“意气风发” 是什么滋味了。我们时常品味的是“垂头丧气、心如死灰、惶恐战栗”。因此,我们真的不敢想象这个“新时代”,会是什么样子的“时代”。

然而当“我爸是李刚”横空出世后,群情共鸣,我们也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新时代”,就是“李刚们的时代”。

如果回顾车轮下的罪恶,人们应该不会忘记“张金柱案”。张金柱,官居郑州一公安分局局长之职。1997年夏,他酒后驾车在闹市区撞死一人,撞伤一人,然后疯狂逃逸, 在很多市民围堵下,才被抓获。其后,新闻媒体包括央视《焦点访谈》等都对此案进行了广泛报道,以致举国关注。最终,法庭以故意伤害罪判了他死刑。

这个案子放到今天,简直是不敢想象。一个公安分局的局长,竟然会因撞死一个人而被判死刑,在今日中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撞死群众,打伤百姓, 难道不是他们的重要职责、神圣使命吗?邀功请赏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判刑,竟还敢判死刑?

当然,那个年代也不是什么光辉岁月。可是,其时纲常还没完全崩溃,礼教还未彻底沉沦。那个时候,最最起码,《焦点访谈》还会谈点“焦点”,还有 人关注。
                                                                                 
应该是在2003年的“苏秀文宝马案”上,事情发生了本质的变 化。当年,哈尔滨的权贵富婆苏秀文,仅因街头口角,就怒不可遏地驾起宝马车,朝与之冲突的当事人及围观人群撞去,造成1人死亡,10余人受伤。本来这是一 起比“张金柱案”性质更为恶劣,后果更为严重的案件。其明显涉嫌故意杀人罪和危害公共安全罪,按情节理应求处死刑。然而,即使也是举国围观,群情汹涌,苏 秀文仍仅仅是被依所谓交通肇事罪“判二缓三”,根本不用坐一天牢。

如果回顾这10来年的路,我们可以发现“苏秀文案”是一个标志、一个拐点,是 一个制度彻底沉沦的标志,是一个集团公开宣示罪恶的拐点。苏秀文,这个一向飞扬跋扈的富婆,竟那么“意气风发”地,在哈尔滨的街头,碾着一地鲜血,撞开了 一个新时代。

那一年,是2003年,据说是某个“新政”的开始。

人类社会所建立的任何制度,即使是野蛮血腥的奴隶制度,维系其生命力的关键就是纠错和自我净化功能。好的制度或制度的健康时期,纠错和自我净化 功能较为强大,坏的制度或制度的垂死时期,这方面的功能就很弱,甚至根本没有。

从中国这60年,我们也可看到这种功能的起伏。前三十年,除了杀人就是放 火,谈不上任何制度的纠错和自我净化。后三十年,则可以明显按每十年为一个阶段,分成三段。80年代,国家劫后余生,百废待兴,这个制度还具有较强的纠错和自 我净化功能。民间谣传,在当年的“严打”中,即使是朱德的孙子,也因为轮奸等罪行被杀了头。可见,在功能相对正常的时候,如果威胁到制度的形象和生命力, 这个集团也不会为他们犯下重大罪行的同党兜底。90年代后,则开始了堕落之路。当然到“张金柱时期”,也还是残存有 一定的纠错和自我净化功能。而2000年以后,“苏秀文”则标志着一个制度公然的彻底的堕落,纠错和自 我净化功能已然完全丧失。“李刚门”的制造,则表明此刻正是群魔乱舞的高潮时期。“钱云会案”,更是达到了高潮中的高潮。

必须指出,同样死于车轮底下,“钱云会案”又与前述诸案有很大分别。“张案”和“李案”中,均存在一个从交通肇事向故意伤害或故意杀人、危害公 共安全等行为转化的过程(“苏案”则另有不同,其直接就是故意杀人与危害公共安全,与交通肇事无任何关系),其间,犯罪者虽都有明显的主观故意,但,均应 是处于一种“激情”状态下的犯罪。这些案件中,汽车具有交通工具和杀人工具的双重性质。

而“钱案”,则是有预谋的故意杀人,其间,汽车完全就成了杀人工具。

有人或会说,近些年来被拉下马来的高官也不少,中低级官员更是如 过江之鲫,怎么会说纠错和自我净化功能完全丧失呢?其实,这些官员,不管是哪一层级,也不管是嫖娼、包二奶还是“写日记”等何种原因,他们的落马,都只能 归咎于集团内部的纷争,与所谓法理公平正义无一丁点关系。但,像“苏秀文案”、“李刚门”等案例,则都以鲜血的名义鲜艳地表明,如果站在权贵们对面的是民 众,而非权贵集团成员。那么不管这个涉事官员的官阶高低,即使是李刚这样的副科级;也不管所犯罪行多么深重,即使是公开杀人放火,这个集团都会举全集团之 力进行保护。正如他们一贯以来的德性,根本没有什么原则,也不会讲什么王法、道理,自然也就无所谓什么脸面了。

当然,就像一池湖水一样,如果完全丧失了净化功能,等待他们的命运,也就只有死亡了。

在“我爸是李刚”的时代主旋律中,众多公子千金,那是尽情飞舞,恣意狂欢。宁夏银川的马晶晶马公子、湖南冷水江的曹博文曹公子、福建屏南的陈晨 陈千金,以及海南三亚社保局的诸位公子千金,等等,把所谓衙门,当成了自家的菜园子,自由出入,自由“偷菜”,那是快活得很。

陕西西安的药家鑫药公子,则充分展示了官家公子的不凡风采。年方二旬的他,一双弹钢琴的好手,杀起人来,竟也是那么优雅自如,那么从容不迫。而 西安当局,竟也对这位新科杀手这样呵护有加,明知其杀人后,竟放任他回家逍遥。若不是媒体披露,指不定药公子要继续挥舞着一把染血的匕首,创作出什么宏大 的交响乐来。当然,基于对这个国家本质的认识,对此案是否能得到公正处理,以及“杀人者偿命”这条基本法则是否还被承认,我等并不抱乐观态度。

二.政改迷雾                                                       
温相在就要退休之际,突然就政改数度呛声,果然语惊四座。

虽说最后也表明,这些都只是他老人家一个人说说而已。可是,我们仍然应该对温相表示体谅,表达敬意。在黑暗的夜空,如果闪烁着一丁点亮光,哪怕 只似荧火虫发出的微弱荧火,我们也感到格外珍贵。在冰冷的世界,如果跳动着一丝丝火苗,哪怕只似苇草燃出遇风即息的火苗,我们也感到分外温暖。我们明白, 这些孱弱的亮光与火苗,映透着稀有的良知与坚毅的勇气。

政改如一团团庞大的看不到边际的迷雾,云山雾罩,遮盖中国数十年矣。以至于这个国家,既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未来要走向何方。在刻意 制造的这一团一团的迷雾中,有的人不但没有困惑,毫不恐慌,反而自得其乐,颇为得意。以为这浓浓的迷雾,就是可以夸耀于万邦的人间仙境。

何清琏女士曾撰文分析,基于特定的历史背景,相比之前历任主事,民众对这两位真的寄予了很大希望,也抱持着很多耐心。然而,在这一幕就要落幕之际,我们不得不表示,人民很失望、很痛苦、很愤怒!

记得80年代末有一本社会影响很大的书籍,何博传先生的《山坳上的中国》,其初版是在1988年。该书将当时危机重重的中国,形象地比拟为身处山坳之上,面 临着何去何从的艰难抉择。当然,一年之后的事变,则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他们根本不想攀登高峰,而是无所畏惧地走向深渊。

20余年过去了,如果要非常简约但精准地观察今日中国,那么,我想借 用何博传先生的想像力说一句,现在是“山洞里的中国”。

这个国家分明是携着朝鲜、缅甸、古巴、苏丹和津巴布韦等5个拜把子兄弟,在地底1万米深处(大约等于地狱18层以下),踩着累累白骨,趟着汩汩血水,兴致盎然地去追寻光明 教最终极的真谛----光明神的真身所在。

置身这个阴森的“山洞”,且还要继续锲而不舍地往下钻探。因而,对所谓的“政改”,除了黑暗,我们看不到任何方向。

三.经济疑云
这一年,和近些年来一样,在经济 领域,最大的疑云,就是发改委安的是什么样的居心、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众所周知,发改委历来以抽疯耍宝而著称。但,这一年,该委抽的疯 未免也太离谱了,耍的宝未免也太邪门了。比如,大约是近半年来,发改委是大会小会、人前人后,都在强调要控制物价,控制通胀。巧言令辞之外,甚至还扬言恫 吓,什么要惩治乱涨价的奸商云云。真真是把共克时艰的架势摆得很饱满。

然而,1222日,发改委猛然发出油价上涨令。着实让广大民众在愤骂之余,也 颇为关切和担忧,这个机构该不是超级变态的自虐狂吧?于悠悠苍天之下,于巍巍朝堂之上,自扇大耳刮子的举动真的是那么爽绝了吗?

如果说发改委不是刻意追求变态自虐的快感,那么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其一,国库显然没有他们所鼓吹的那么充实,而且定然相当空虚。以致即使在经济如此焦灼的时刻,他们宁愿顶着不要 脸不要面的骂名,也要施此挖肉补疮、饮鸩止渴之蠢举。按理说,2010年中国的GDP将达37万亿元,经济总量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财政收入也是继续保 持二成左右的年度高增长率,将超过8万亿元。国库应该很丰满、很肉感才对呀?不至于会有什么困窘吧?

然而,老百姓们知道这帮爷们是怎么糟蹋银子的。像什么深圳住宅管理中心人均年薪近30万元;什么乌鲁木齐法院采购5万元的按摩椅,黑龙江省公安厅采购4万元的笔记本电脑,苏州交警采购6000元的IPHONE4,抚顺财政局采购2000多元的“U盘”,等等,都只是很小的费用,而且是偶然被披露。更多的那些 银子是如何被挥霍的,如何被搬运到异国他乡去的,老百姓们却只有想像的空间,而没有围观的福气了。

这样子糟贱法,就是金山银山都会垮的嘛。

基于第一个所述国库的问题,那么,我们可进一步推断,发改委的变态自虐,还揭示了第二个问题。即,如果我们不敢说通胀是当局有意制造的话,那么,起码他们也是乐见和鼓励的。

那么多亏空,不通胀,怎么来弥补啊?至于民生的艰难、老百姓的死活,他们才不管哩!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是在实施一套通胀的宏伟战略。比如,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原副院长刘福垣就公开表示,中国要成为强国,必须 有“三高”(物价高、人价高、钱价高)。他竟认为,中国目前没有通货膨胀,物价上涨是拉动内需的一个反应。他还说,“物价不涨也不行,咱们就算涨40年也赶不上美国的物价”。再比如,厉以宁竟然要打破全球公认的3%的通胀率警戒线,认为中国可以承受4.5%

这二位,以及那位说“提高个税起征点于中低收入者意义不大”的财政部 的贾康,就深刻地代表了中国经济界的年度形象。即是:“道貌岸然,胡说八道;祸心昭彰,良知无存。”

尤其是那个厉以宁,出卖了一辈子的良知,都七老八十了,还是乐此不 疲、甘之如饴。只是恐怕他那张斑驳的皮囊下,早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良知可卖了。

既然如刘福垣所言,要建设发达国家,就必 须要“三高”。那么,显然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也应是他们的重要战略部署。难怪,近些年来一直唱空房价的牛刀先生,会显得如此难堪,惹得历来坚定唱多房价的 任志强们是如此快意,狂笑不已。

只是,我们想冷冷地追问:由一个又一个肥皂泡所勾勒出来的景致,难道会持久吗?难道不会瞬间破灭吗?

Thursday, December 9, 2010